是巧合。
到底是不属于我的东西。
忽然，院外一阵童声传来，口中声声唤着娘亲。
我的心剧烈地抽痛。
一个女童手里捧着一双绣好的虎头鞋，她喜笑颜开，“娘亲，我给弟弟的虎头鞋绣好了。”
3顾北辰朝站在门口的女童招手，“茜茜，过来。”
茜茜是我和顾北辰的女儿。
我的第一胎，婆母见她是个女儿，并不待见她。
但她很乖，一直和我相依为命。
她和我一样，都有些怕顾北辰。
她就站在那里，眼神木木的。
她一生下来就患上了和顾北辰一样的眼疾，她看不清我的模样。
她慢慢走过去，将手里的鞋递给顾北辰，朝床上的周采玉笑了笑。
她以为躺在那里的人依旧是我。
因为她眼睛不好，那双虎头鞋绣得十分潦草。
眼睛鼻子都是歪的，但却显得十分可爱。
我想过去抱抱她，她却从我怀里溜走了。
她扯着周采玉的手，问，“娘亲，你什么时候才能好？
等你好了陪茜茜去放风筝吧。”
顾北辰一把将她抱起来，“娘亲现在需要休息，你自己去玩儿，好吗？”
她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自己独自跑到院子里去了。
我跟着茜茜出去，看到她自己在院子里玩泥巴。
以前，我总会和她一起玩。
在这个侯府里，她是我的孩子，也是我的朋友。
她带给我很多快乐，诚如我带给她的一样。
婆母带人朝这边过来了。
茜茜听到是她祖母的脚步声，赶紧起来拍了拍手朝对面的人行礼。
婆母一脸鄙夷，“整日里弄得脏兮兮的，你娘真不是个东西，好好的孩子都被她教坏了。”
我飘在茜茜身后。
她低着头，不敢说话。
等婆母走了，我飘到她对面，才看到她眼里噙着细碎的泪花。
我伸手过去替她擦眼泪，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。
她蹲在地上，将头埋在臂弯里，隐隐啜泣着，“祖母讨厌我，如今娘亲生了弟弟也不和我一起玩了。
以后茜茜在这个府里，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，呜呜呜……”我的心也在发出隐隐的疼痛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感受到疼痛，我明明是鬼魂。
她不敢哭得大声，怕被人发现会责罚她。
顾北辰很少和她说话，也不和她亲近。
刚才，是他第一次抱她。
我跟着她，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我发现她房里的丫鬟已经换了人。
原先照顾她的小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。
如今小翠也消失了。
4那几天。
茜茜没去寻周采玉。
丫鬟给她做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糕，她也没胃口。
那天早上，我又跟着她。
她偷偷跑去了顾北辰练射箭的靶场。
顾北辰虽有眼疾，但听声辨位十分厉害，他有闭眼而百步穿杨的本领。
茜茜躲在门后看见顾北辰用黑布蒙上眼睛，射出的一箭正中靶心。
她像一阵风似的跑去了顾北辰身边，我飘过去，躲在一处浓荫下。
她扯了扯顾北辰的衣服，口中喊着，“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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