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……”我看着他阴恻恻的脸,如遭雷劈。
“萧河,你、你怎能说出这种话?!
临安也是你的骨肉啊,你怎能!”
我尖叫出声,抓起石头朝他砸去,岂料便被他击中哑穴,打横抱了起来。
经过婆母身旁时,她十分不悦说:“沈氏好歹也是大家闺秀,如今竟自降身份与狗争食!
将来若是世人知晓我们萧家,出了她般这辱没家风的主母,岂不是会让萧家沦为后世笑柄?
儿啊,这种女人留着也是累赘,不如就此将她休了!”
“娘,我看沈氏也是因思虑临安心切,情急之下才失了分寸,且她同我夫妻多年,我萧河怎可因逃难而至发妻于不顾呢!”
婆母被他感动。
我望着萧河虚伪做戏的脸,心中尽是怨愤与恶心。
这丧尽天良的恶人,为果腹不惜戕害亲生骨肉,如今竟还妄图好名声。
不可能……绝不可能!!
我沈青溪就算是死,也决计不会让这些丧尽天良的恶人得逞!
2是夜,我将临安残缺的身体葬于破庙后山。
“临安不痛,临安莫怕……你且等着,阿娘定会为你报仇……娘会让这些行同狗彘,食你血肉的畜生全都死无葬身之地!!”
我吻着手中碎块,眼露癫狂。
我不会让萧家人死的容易,我定要看他们尝万般苦楚,经重重磨难,我誓要将临安生前所受之苦,原原本本报应回去,不差一分一毫地还给他们!
返程途中,撞见冯氏起夜。
她瞥见不远处的墓碑,眼露讥讽。
“先是同狗抢食,如今又给野猪立牌位……姐姐莫不是思念临安过多,患了失心疯?”
我未回答,走到她面前,抬手给了她几个巴掌。
“贱人你居然敢打我?!”
冯氏尖叫。
“我不仅打你,我还要杀了你。”
我双拳紧握。
“哼,想杀我,也得先有这个本事。”
冯氏捂着脸,朝我叫嚣:“夫君爱我,为了讨好我杀人放火都能做得出来,而且我肚子里怀的,还是他们萧家唯一的子嗣。
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,他和婆母定会让你这贱妇不得好……”我要加紧筹谋报复,没工夫听她说话,掉头便走。
冯氏见我如此态度,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,愈加恼火,转而抓起旁边的铁耙追上我。
“贱人去死!!”
我虽体弱,少时却也在家中同护院习过几招,比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身手要好,飞速侧身躲开。
冯氏失了重心,重重摔落在地,痛得捂着肚子直叫唤。
萧河听见动静跑出来,见她坐在地上喊疼,面色大惊。
“然儿你怎么样?!”
“我、我肚子好痛……”冯氏指着我哭诉:“呜呜..姐姐你为何要推我?
好疼……我肚子好痛!
夫君,我们的孩儿是不是要没了?”
萧河听后大怒。
我见他欲对我动手,故意扯了扯裙摆,露出其上玉佩。
萧河忽地僵住。
“……夫君?”
冯氏见他在原地没有动作,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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